这下好了。
两个人都不敢再说话了。
向东只是被怼了话,向西直接是让主子动怒了。
住嘴就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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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就住嘴。
马车里的气氛就这么一直无限沉默下去。
廖久握着拳,不知道在想什么,青筋毕露的,不自知。
所以,他的伤口只能自认倒霉,白包扎了,一直往外面淌血。
向东与向西两人都默默的在衣袖里拿着金创药,只等他们家主子疼晕过去了,他们就开始动手,再次帮他包扎。
这是什么样的痛苦,让自家主子走到这种地步?
他们也不敢问,他们也不敢说。
马车颠簸的晃晃悠悠的,一路颠簸,也许是廖久身上的迷药劲还没有褪去,终于,他熬不住,晕倒了过去。
两人赶紧配合默契的起身,给他们家主子重新包扎伤口,换药,换去一身难看的农夫粗布五短的衣裳。
***
大宝与二宝都没有睡着,发生了这种大事情,除非他们俩天大的粗神经,否则是不可能睡着的。
等了半天,隔壁屋子内没有动静了。
两人正准备过去找姜莲珠。
就见姜莲珠过来找他们兄弟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