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盯着自家少爷的林管家,听着都不由得皱眉。
这个女人什么套路,专门来人家心上扎刀子的吗?
太恶毒了一些吧。
姜莲珠收回搭脉的手,一本正经地问她,“说完了吗?幸灾乐祸舒坦了吗?”
白金鱼嘿嘿一笑,“哪啊,我就是随便感慨两声,老人说得对啊,这风水轮流转的,果然啊,哎,姜大夫,我现在也挺同情你的,相公跑了,带三个孩子的,会赚钱又怎么样,还不是被男人抛弃,没人要,可惜啦!不好意思啊,姜大夫,我的嘴该打,我自己打打,对了,我这胎象咋样的?我相公可紧张了……”
姜莲珠看她跳梁小丑一般,跟她置气,她还不配。
“胎象确实有些不太稳,首胎的话,那方面还是多节制一点,不过,问题不大,后期注意就成了,你如果相信我,我就给你开两剂安胎药,不相信我,我就省了这步。”
那方面说得含蓄,白金鱼一听就懂了。
就是房事那事儿,她现在怀着胎,还天天晚上与相公做夫妻之事。
所以,迷得烧饼小高晕头转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与孕妇做那种事情,更带感一些,对白金鱼言听计从的。
白金鱼对姜莲珠不满是不满,但是姜莲珠的医术,她是不怀疑的。
她也真心想护住这一胎的。
这一胎关系着她能不能在老高家占稳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