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大人,您误会了,我只是普通人,并没有任何师门。”姜莲珠解释。
老者口吐狂言,“狗屁!你看到了日月同辉,你是不是巫门的?你大戎国来的?来我们大安国的细作?”
姜莲珠黑线……
廖久神色微动,“老师,您悠着点,我媳妇她是咱们大安国土生土长的,她老家是咱们大安国楚北府沙门县的,我们正是在那里认识的,真是个普通人。”
谭老院长啃着油条,狐疑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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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老院长啃着油条,狐疑道,“是吗?”
姜莲珠忙点头,“正是。今天晚辈是特意来听老院长您的公开课的,一直十分仰慕您的学问与风采。”
谭焘道,“好说,好说,你能感悟我们书院的浮雕,就是我们书院的有缘人,报老夫的名号,你们夫妻俩人去贵客席!”
说话间,还在打量姜莲珠,那目光里有赞赏,又有疑惑。
还有些失落。
准备好了一肚子骂人的话,结果,骂不出口了。
这哪里像是乡野村妇,这分明是前途无量的杰出后辈啊!
“那多谢老师了。没想到,今天是我跟着我媳妇沾光,我每天来听公开课,老师可从来没有安排过我坐贵宾席的……”
谭焘凉凉的看他一眼,“你长这么高,随便往哪里一站,不就行了,还需要贵宾席?不是浪费位置吗?还有老夫的课,你自从当了那个什么鬼总督之后,就从来没有来过一次,现在不是陪你媳妇来,你怕都想不起老夫了,还听课,老子教块叉烧都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