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长鸣一直无心经营,回京这么多年来,就光靠月奉银子过活。
清宁侯府上下开销都是周夫人带来的陪嫁周转开支。
后面姚氏来了,廖长鸣两袖清风,没有办法,借住了周夫人的宅子,才带着姚氏她们一家大小落了脚。
这一晃又是多少年过去了,廖长鸣还是一样,无心经营,只知道混吃等死,而姚氏有心又无力,她一个乡村农妇出身的妇道人家,想赚钱,也找不到门路,又无人脉,又无本钱的,因为周夫人的关系,京城里的权贵也没人看得起她,做富贵人家的生意,插不进去手,做下等人的生意,小买卖营生的,她又觉得辛苦,拉不下面子,她现在好歹也是个贵妇人行列了,再说了,做小生意赚得那点钱,她也看不上……
于是,她们每天过的日子,是能把日常用度忽伦过去就不错了,根本没有多少节余,更不要说在京城里买宅子了。
一所宅子,大几千两,卖了他们两人浑身上下都没有。
以前,还有人看在廖久是六扇门总督的份上,廖长鸣的字画什么的,还没有人买,后面,廖久失势,廖长鸣的字画无人问津,日子拮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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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还有人看在廖久是六扇门总督的份上,廖长鸣的字画什么的,还没有人买,后面,廖久失势,廖长鸣的字画无人问津,日子拮据。
现在好不容易靠儿子,过了没几天的宽裕日子,一朝又回到了从前,不,陷入了比从前更难过的日子了。
“老爷,咱们要不,死皮赖脸,不,给周夫人讲讲好听的话,认个错处,先搬回清宁侯府去住吧,咱们清宁侯府那么大,院子那么多的,随便分个小旮旯给咱们住,咱们都不用这样像流浪狗似的被赶来赶去的,我这个老婆子都不无所谓,老爷是堂堂正正的侯爷,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像今天这样被人围观指点,老爷丢人是事大……”
廖长鸣被姚氏嘀咕的烦躁,“要不是你们母子几人,老爷我会过得这么狼狈!老爷我会与周氏离了心?整天只会嘀咕嘀咕,你们烦不烦的……”
姚氏愣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