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王殿下真会说笑。”田豫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老夫知道自己,已经是年过花甲了,还能精神到哪里去?”
“殿下今日到老夫这里是和老夫商议攻打那公孙渊的事情吧?”田豫笑眯眯的说道,老人的白发就是他的智慧,这一切是一定不能轻看的。
“当明人不能说暗话,寡人今日就是和老师商议应该如何对付那公孙逆贼的。”曹宇也不矫情,和田豫搞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说出去也不丢人?
“殿下想来已经是成竹在胸了吧?”田豫顿了一下,继续道:“四年前,殿下收复江陵之战,打得甚是漂亮,老夫也是敬佩不已,辽东之地,粮少民稀,公孙渊又是贪婪自大之人,殿下胜他不过反掌之间。老夫年事已高了,脑袋也不太灵光了,恐怕帮不上殿下的忙了。”
田豫不愿意说,倒不是他和曹宇有仇。当年的曹宇是落魄皇族,被打发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沮阳,自然田豫敢和他无话不谈。
现在的曹宇什么不一样了,人家是最受当今皇帝信赖的实权河东王爷。人心易变啊!田豫摸不准曹宇现在是怎么想的,他也就这么说说,避免晚节不保。
“老师,您何须如此呢?是老师教导寡人什么才是真正的骑兵的,老师之能不在于年岁几个,没有老师就没有今天的寡人,寡人还仰仗老师给寡人指点迷津呢!”曹宇说的也是非常肯定。
“既然殿下不以老夫年老昏聩,老夫就斗胆一言。”田豫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我魏军多是中原之兵,不适应辽东之寒冷。老夫料想,今年腊月,贼人必然偷袭北平,还望殿下早做准备,以免酿成大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