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打手们:“”
这位壮士,你如果又想题诗就早说啊,吓唬他们这些可怜的打工人作甚?
有个打手问头目:“咱们就看着他胡写乱画不管?”
头目不耐烦的答道:“写字那属于文人的事务,不归咱们这些护院打手管!”
那很敬业的打手又说:“可咱们真不拦着他也不好吧?上次那一首,就坏了白姑娘的名声。”
头目很机智的说:“你我又不认字,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万一是褒美白姑娘的呢?”
其余打手们顿时就认识到,他们和头目之间的差距了。
在大门外墙上,林博士一挥而就,写了两首诗,扔下笔就走了。
上次开总结会讨论得失时,唐老头说到过的,前戏、高潮之后要有足够的余韵,好让人回味。
别人是名士,说走就走了无所谓,不差这点曝光度。
而自己这样的无名之辈,平时根本没有曝光度可言,不留点什么痕迹,谁能知道自己曾经和名士谈笑风生过?
这就是林博士去而又返的原因,正所谓雁过留声!
刚才奇装异服的张幼于在这里闹腾时,就有不少人围观了,此时还有看热闹没走的,立刻就涌上去看诗词。
只见第一首是:“答冯文所公戏作一棒醍醐灌澧泉。”
第二首题目是《与张幼于公戏言可憎》,正文是:“世间何物最堪憎,蚤虱蚊蝇鼠贼僧,船脚车夫并晚母,臭鱼烂虾清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