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红花冒雨透芳心。
中间林教授忽然清醒了一瞬间,说了句:“我这么做,真对不住王稚登老前辈啊。”
至于在这个雨夜,屋里具体还发生了什么,比较隐私的事情不好细说。
诗云: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反正林教授整晚没怎么睡,把因为文坛不得志而产生的郁积之气,全部清空了。
诗云:一凤一鸾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春。
最后林教授又补了一上午的觉,直到午后才醒过来。
诗云:神游蓬岛三千界,梦绕巫山十二峰。
在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林泰来躺在床上,平静如水。
他的心境一片澄明,脑中充满着大智大慧的哲学。
宇宙的奥秘,生命的真谛,天地的法则,时间的本质,缓缓在他心头流淌。
感悟良久后,林教授对马湘兰叹道:“我在你屋里过夜,是对我们苏州文坛老前辈王稚登的不尊重。”
马湘兰:“”
还没完了是吧?那昨晚也没见你动作慢了!
而且如果你真的尊敬老前辈,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不止一次刻意提到他的名字?
林泰来又问道:“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愿意留我一起喝酒。”
事情做都做了,马湘兰就对镜自怜的答道:“我想让伯谷哥哥知道,虽然彼此不能见面,但我和他都是一样的可怜人。
若他遭受耻辱,还有我愿意陪着他同样受一次辱,并愿意借此感受他内心受辱的痛苦。”
林泰来:“???”
受辱是几个意思?要不是看在昨晚累着了你,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受辱!
还有,既然你把这当受辱,那还乐在其中的免费送?
文艺名媛这种自我毁灭倾向的脑回路,他真的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
张家兄弟守在院门,看到林泰来出来,连忙禀报道:“今日上午港岸那边无事!不知坐馆战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