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业子当承,就是你了!林状元放下酒杯,醉醺醺的指着王士骐说:“世侄你说!我的诗作精良否?”
王士骐回应道:“你这种文学霸主做派,与近十几年的家父何异?”
林状元:“???”
难道最近这段时间,流行逆子风格吗?
趁着林状元被整不会的空当,王士骐继续说:
“你这三首,除了得志张狂的炫耀,以及毫不遮掩的自夸,一点内涵都没有!只是平平无奇的应酬之作!”
这回感觉终于对了!林状元回过神来,懒洋洋的说:
“怎么?打拼了好几年,就不能享受享受荣耀吗?”
王士骐又道:“连家父都说,你近一两年的作品大都是平庸化、套路化的大路货了!
现在已经快沦落到和冯二一个水准了,全然没有三四年前的灵光!
虽然你在科举上大跃进,但是在诗词方面可能已经江郎才尽!
你现在只剩下四大流派之类的诗词理论可以嘴硬了,实际创作能力已经枯竭!”
林状元直接拿起酒壶,狠狠灌了几大口,沉默了片刻,而后长叹一声,闭目吟道:
“宫花遮眼酒沾涕,新人愁听新朝事;邸报束作一筐灰,朝衣典与栽花市。
新诗日日千余言,诗中无一忧民字;旁人道我真庸默,口不能答指山翠。
自从老杜得诗名,忠君爱国成儿戏;眼底浓浓一杯春,恸于洛阳年少泪!”
王士骐:“.”
卧槽!不知为何,似乎感觉自己落入了圈套?
突然听到这么一篇称得上震耳发聩的长诗,众人都有点懵逼。
大家都是有鉴赏能力的,立刻就能感受到这首诗有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