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熹年正在酒店里养伤,他伤的没有朴宇哲重,因为那个家伙倒地之前就晕过去了,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姿态。
不过身上也是有几处地方骨裂,整个后背也都是擦伤,右臂脱臼正吊在胸前。
他看着电视上的新闻,各个台几乎都是关于昨天他们和警方的冲突。
张怡君出去打探消息,他这幅样子实在不适合出门,这段时间他脑子里几乎所有时间都在考虑是谁劫了货物,说实话他觉得嫌疑最大其实是买家王尚恩。
这家伙心狠手辣,在道上非常出名,黑吃黑简直就是标准操作,自己并不是很信任他,只不过当时并没有达成交易的打算。
‘可是按理说,王尚恩为什么要怎么做呢,他还没看到货物,根本无法提前做什么安排啊。’,金熹年皱着眉,手里的电话响起。
对面只有一个字,“撤”,然后就断了。
金熹年听出来了,是自己老板的声音,他没有多想,给外出的张怡君发了一条信息,然后扯掉自己手臂上的护具,没去管其他的随身物品,从一条战术背带上拿下两颗m67手榴弹,用胶带绑在桌脚上。
拆掉卡住手柄上的s型保险夹,把保险销抽出一半,拉出一根钢丝和床脚相连,再用一条毛巾盖在上面隐藏,一个简单的诡雷就完成了。
然后又拿出一块c4炸药,贴在床头的墙壁上,掀起床垫挡在前面。
布置好一切,金熹年躲在窗口看了看酒店下面的街道,人流已经越来越少,房门口也有不寻常的动静。
给格洛克18换上一个加长弹匣,把剩下的手榴弹被在身上,然后躲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