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瘦瘦道:“得嘞,你就放心吧。这些汉子你还不了解?没有人做得出来喝酒闹事的腌臜事。”
杜瘦瘦招呼了一声,跑去和那些汉子摔跤去了。
安争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透过窗子看到曲流兮正在为自己整理屋子,把衣服叠好,床已经收拾的平整干净。他不管住在哪儿,床单从没有超过七天就会被曲流兮拿去洗干净。
安争想打个招呼,但又怕曲流兮会脸红,所以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她。等到曲流兮收拾好了准备离开的时候,安争先一步离开。
古千叶坐在远处的墙头上拎着一个酒壶晃荡着美腿看着,然后撇嘴:“真是麻烦的两个人,不爽快,看着累。”
她从墙头上一跃而下,发现老霍靠在墙边拎着酒壶喝水。
“爷,你这样会吓死人的。明明不懂修行,为什么走路连个声音都没有。”
老霍:“呸,我走路声音很大,你听不见,心思都在那边呢,怪我咯?”
古千叶才不会脸红,她大大方方的笑:“哎呀那小子很帅嘛,所以多看两眼怎么了。”
老霍:“我有迷药,你可以放进酒壶里给那小子喝了。他被迷晕了,还不是任你为所欲为。”
古千叶:“爷,你这样有点为老不尊了啊。我就算要和小流儿抢人,也是正大光明的抢,怎么可能用迷药!”
老霍点了点头:“我敬你是条汉子。”
古千叶往前凑了凑:“有春-药吗?”
老霍:“咳咳”
他走了。
古千叶挑了挑眉毛:“爷你再老,脸皮也未必有我厚啊。”
她蹦蹦跳跳的走了,似乎一转眼就忘了自己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