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九歌道:“不是我不积德啊,李昌禄拿银子养她,她拿银子养小白脸。”
安争叹道:“以李昌禄现在的实力,也不动她,可见对她是动了真心的。”
钟九歌道:“所以我才说,这个女人很重要。如果抓了这个女人,李昌禄说不定就会就范。以这个女人来逼李昌禄单独现身的话,应该不难。”
安争看了钟九歌一眼:“不管李昌禄作恶多少,不管这个女人的品行如何,都不能用绑架一个女人的方式去得到结果。”
钟九歌问:“为什么?李昌禄和这个女人,可都不是什么好鸟。”
安争摇了摇头:“有些底线,终究还是不能去碰的,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将来做这样的事就会习以为常。”
钟九歌道:“那只好慢慢打听消息了。对了你说要建货行,打算怎么运作?”
安争道:“这个不难,我回头去兵部说一下。兵部往南疆运送物资的车队本来就不够用,征调的民间马车也不够。我让曲疯子在做货行的掌柜,为兵部往南疆运送物资。但曲疯子做事不够底细,这个货行暗地里还要你来主持。”
钟九歌点了点头:“这个没问题,只要明面上的东西理顺了,其他的都好说。”
安争站起来:“事不难,我也信得过你。但有一句话我还是要说我所拨给你送去边疆救治安置难民的每一个铜钱你都不能碰,碰一个我就杀了你,那都是救命钱。”
钟九歌道:“老板,我也有底线的。那些阔太太们的银子不赚白不赚,但这个钱我不敢贪,就算不怕死,也怕做恶梦。”
安争笑了笑,拍了拍钟九歌的肩膀:“亲兄弟明说话,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钟九歌送安争出了铺子,看着安争离开的背影,钟九歌觉得到现在为止自己也不是很了解安争,也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一次和安争对视的时候都会觉得,那双眼睛可以看穿一切。所以他也无法理解自己,修行千门骗术这么多年,为什么在安争面前连一句谎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安争和钟九歌聊天的时候,在天启宗里,小七道收拾好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一个小水壶,一个小背包,背包里面放了些银子和零食,然后意气风发的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