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长烟艰难的砖头看向安争,眼神里都是求助。
安争微微叹了口气,手握向了腰畔的长刀。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安争耳边出现:“白痴,这关你什么事?燕人自己作死,就让他们死去吧。那两个可是实打实的囚欲之境的强者,就算是你有些逆天的东西,可冒险出手值得吗?太后身后那些人之中,或许有人有可以让你连那些宝贝拿出来的机会都没有的实力。若我是你,就站在这看戏。”
那是陈少白的声音,就在安争耳边。
他一定又是擎了那样的黑色油纸伞,伞面上画着一个夜叉的那种。站在那,冷眼旁观。
安争想起来不久之前陈少白离开客栈的时候说,不管怎么样,我是你那边的。
他笑了笑,然后伸了个懒腰,握住了刀:“你还别说,真是关我那么一些事。”
他听到陈少白叹了口气:“白痴,你打得过?”
安争耸了耸肩膀,刀出鞘一分:“打打试试看。”
然后他听到陈少白用一种恨其不争的语气说:“你他妈的是傻逼吗?”
安争刀出三分:“有时候是。”
陈少白微怒:“还不是要我帮你。”
然后安争手里的刀突然自己飞了出来,那刀长了眼睛一样飞向站在一侧的大将军苏纵。也不知道怎么了,苏纵一把将长刀抓住。这个酒囊饭袋居然抓着刀,喊了一声杀昏君!
安争看到,苏纵的眼睛红了,而且无神。
苏纵抓着刀冲向沐长烟,一刀砍了下去。
沐长烟居然没有躲闪,那刀砍在沐长烟的肩膀上。
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