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铎摇了摇头:“自己屋子里太冷清,好歹你们这是两个人哦对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件有意思的事。今儿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燕国的野小子,一个人把整个三道书院的二院都干翻了。以至于二院的院长厉笙长和下面两个教习联名发出申请,一院得到消息之后直接把那个燕国来的小子接走了。”
陈想厚撇了撇嘴:“关我屁事?”
欧阳铎:“你不觉得是个机会?据说首座大人是没在燕国的。”
陈思钱楞了一下:“谁说的,不是说首座大人是在西域出事的吗?”
欧阳铎:“我是做什么的?我在情报司多少年了?虽然现在严令禁止咱们明法司的人出去,不准宣扬任何没有根据的消息,但是我可以确定,首座大人绝对不是在西域出的事,而是在燕国。但是圣皇陛下下了严旨,关于首座大人的事咱们明法司的人谁也不许去查,而且明法司上上下下所有人不许离开大羲我一直想查清楚,奈何不敢。”
他看了陈思钱和陈想厚一眼:“现在燕国来了个人,我真想去问问他知不知道关于首座大人的事。”
陈想厚:“你开什么玩笑,首座大人就算是在北边出的事,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就能知道?”
欧阳铎:“没有别的办法,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燕国的人,我不想放弃。”
陈思钱:“你算了吧,别说不可能知道,就算他知道,你觉得咱们有机会接近这个人吗?圣堂的人把咱们盯的死死的,谁离开了衙门他们的眼线都会跟到底。拉屎放屁都他妈的没个自由,你信不信,咱们每天几点吃饭几点拉屎都有详细的记录交到圣堂那边?”
欧阳铎:“这个我信,但我是搞什么的?我是搞情报的好不好,一院里有我的人,一条很深的线,只是很久没有用过了。”
陈思钱:“随你吧,反正也查不出什么。首座大人的事太过不对劲,我总觉的是咱们大羲圣庭里有人在阻止。”
“废话!”
陈想厚瞪了他一眼,然后往后靠在椅子上长长的叹了口气:“当初大人在的时候这衙门里什么模样?现在是什么模样?妈了个蛋的,圣堂的那些家伙捡了现成的也一样干不过咱们明法司!”
欧阳铎:“有件事最奇怪了,不知道你们深思过没有。当初大人刚刚传出出事的消息的时候,圣皇陛下可是亲自写了一人安天下这五个字的,而且很快就建造了衣冠冢,而且圣皇陛下亲自扶棺!可是没过几天,圣皇又突然下旨,说大人是叛逃的按照道理,如果认定了一个人叛逃,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然而认定叛逃之后,圣皇却又严令不许有人破坏了首座大人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