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语气阴沉的说道:“打草会惊蛇,却惊不到我背后的人。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蛇,而是至尊。是所有人都要顶礼膜拜的存在,是一种信仰。”
左剑堂站在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面具男语气放松下来:“我的圣殿将军,以后不要再质疑什么。我要求你做的事你都做好,这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你不用问也不用管。而我和安争之间的事,那是我的私事。很好玩,我会好好玩。”
他走出那破旧的大殿,看了看那个站在外面穿着一身月牙儿白色长衫的俊美男人。
“你确定了吗?”
那个年轻男人很好看,好看的甚至超过了绝大部分女人。他怀里抱着一柄剑,木剑。
“确定什么?”
“确定跟着我做大事。”
“不确定。”
抱着木剑的男人摇头:“我确定的只是要跟着你杀死安争而已,至于你说的那些什么大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寻道,问道,只为自己,不为苍生。”
面具男笑起来,如猫头鹰夜啼:“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安争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的。你现在身体里的那半截枯木,还是他给你的。”
抱剑的男人,叫风秀养。
“我在燕国的时候被誉为天才,但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因为燕国太小了,在燕国做个天才真的不算什么,就算是在整个天下排起来都算是天才也没有什么,天才不值得尊敬。”
风秀养淡淡的说道:“值得尊敬的,永远都是成功者。一个成功者最应该要做的事,就是抛开自己的私人感情。如果一个人感情太重,就没有办法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最正确的判断。那是羁绊,要剪掉。”
他的食指和中指剪了一下,如此决绝。
“我明白了。”
面具男道:“因为安争对你有救命之恩,而你恰恰还没有一个还掉这恩情的机会,所以你快疯了。只有两个办法可以救你自己,第一是你尽快报恩。第二,就是安争尽快死掉。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