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放歌摆了摆手:“去吧,今天宇文家里要葬人,还是少些人打扰的好。”
金陵城,皇宫,一极殿。
温恩看了看圣皇陈无诺的杯子里茶已经干了,连忙过去打算补上水,往前走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绊了一下,以他的修为居然没能稳住身子,水洒了不少,还有几滴溅到了圣皇陈无诺的鞋子上。温恩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来,用袖口擦拭圣皇的鞋子。
“不必了。”
陈无诺侧着头看了温恩一眼:“一大清早就心不在焉的,有什么事?”
“陛下,臣也不知道怎么了,右眼皮一个劲儿的跳,感觉要出事似的。”
陈无诺微微一怔,民间有这样的说法,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当然是毫无根据的说法,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眼睛太疲劳了。
“苏如海出京多久了?”
“快一个月了。”
“哦苏如海是你师父,从你进宫开始就手把手的带着你,他是想把你培养成接班人的。我知道,你也把他当父亲一样看待,或许是因为他出京的日子确实有些太久了,你心里惦念着吧。”
温恩垂首道:“或许是吧,老奴也不知道。”
陈无诺笑了笑,还想说几句什么的时候,他的右眼皮忽然跳了起来,连着好几下。他本要批示奏折的手停在半空之中,朱笔上染着的红墨有一滴从笔尖上滴落下去,啪嗒一声落在奏折上,染红了一小片。那红墨,如血一样很快就浸透了纸张。
没来由的,他心里忽然疼了一下。
难道是苏老狗真的要出事了?可他带着朕赐给他的宝剑,以他那一身超凡脱俗的修为,只要西北宇文家一箭射天狼那个老家伙不动手,谁动的了他?
不是苏老狗,是谁?
又一下!
陈无诺下意识的抬起手捂着心口,连续两次,像是有人拿针在自己的心脏里面刺着似的。这么多年来,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开传送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