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周尚严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安争一俯身,两根手指捏着周尚严的眼皮往下一撕,撕拉一声将眼皮硬生生的撕裂下来。那眼睛立刻就变成了一个血球,可这还没结束。安争捏住他的另外一层眼皮猛的往下一拽,连着半截头皮和眉毛都被他拽了下来。
“不管你当初有没有参与那件事,这都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
“这是为那位父亲讨回来的公道!”
安争一脚踩着周尚严的脖子:“当初那件事,都有谁参与了。把名字说出来,我还能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我”
周尚严声音剧烈的颤抖着:“求你,杀了我有我,当初那件事有我,县令的眼皮,就是我就是我割掉的。”
“还有谁!”
安争一声暴喝。
周尚严断断续续的说了几个名字,安争记下来之后抬起脚一脚踩碎了周尚严的脖子,咔嚓一声,颈骨碎成了粉末。那脖子被踩成了肉泥,碎肉好像子弹一样往四周激射出去。
安争的手腕一翻,一把匕首出现在他手心里,他手轻巧的一转,将周尚严的心口剖开,将那还在微弱跳动的心脏从里面挑出来:“当初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王县令的,而她的女儿遭遇比他还要惨。”
安争将尸体一脚踢开,那尸体飞出去砰地一声镶嵌在墙壁上。
安争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看了看齐天和陈少白:“你们先回去看看宗门里有事没有,我在这里等。”
“等?等什么?”
安争坐在那看着门口:“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