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尚达志不说话,安争转身进了屋子里。闯金陵府知府书房这种事,安争似乎也干的轻车熟路了。
金泰达听到声音从屋子里出来,刚要说话就看到自己面前黑影一闪。他一个老书生,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安争一把抓住衣服前襟举起来,被安争推着后背砰地一声撞在墙壁上。金泰达闷哼一声,险些背过气去。
“我就问一句话,最近这两天谁来金陵府里查过关于侠义堂的事。”
“你是谁,我为什么告诉你,咳咳你这样,等着坐牢吧!”
安争的手掌稍稍一紧,金泰达就一阵窒息脸色瞬间就变得青紫。
“我听说过你这个人,坐上知府的位子后什么事都不管。老百姓的事你不管,朝廷的事你也不管,可是偏偏一个小宗门的来路就被你泄露出去,你这不作为还真是有选择。对方是怎么对待你的,以至于让你调取档案查出来侠义堂的底细,我也能干的出来,相信我,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金泰达看着安争的眼睛,心跳快的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我”
安争随手把他扔出去:“我告诉你,我来找你不是讹你,也不是来找你问询什么,我来找你,恰恰是因为我知道了什么。若非查到了是从你这把事泄露出去的,我也不会来。两天前,有人夜里进了你的家,第二天你就派人把一封信送了出去,送到了哪儿?!”
金泰达咳嗽着:“我那些人我惹不起啊,是左家的人派人来的,我哪里敢得罪左家。他们要,我就让下面的人在宗门报备的档案里查出来,然后让他送出去的。是他,是他带着人去的我家,也是他和那些人有牵连。”
安争转身的时候,尚达志正要爬着逃离。
安争一脚将金泰达踹飞了出去,大步走出去将尚达志举起来:“你是左家的人?”
尚达志连忙摇头:“不是不是,那些人给了我两万两银子的银票,还有一颗白品的丹药,我我也是得罪不起啊。”
安争点了点头:“希望你那颗白品的丹药可以救你。”
他将尚达志举起来随手一抛,尚达志的身子从知府大院里直接飞到了外面大街上,砰地一声落地,这一下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挣扎着想要起来的时候,安争已经在他面前了:“带我去你送信的地方,不然现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