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在齐天身边坐下来,肩膀靠着肩膀:“我知道打听一个人的隐私是非常不道德的事,但我总觉得你和和尚之间有什么误会。而这个误会,可能会导致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我不知道他这次让我们来帮忙,是因为他觉得亏欠什么,还是要弥补什么,又或者只是犯了糊涂可是大伙都感觉的出来,他好像是在为你做什么。”
猴子一愣,看了安争一眼后站起来,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嘴里叼着一根小木棍走了:“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齐天从二楼一跃而下,似乎有些落寞的朝着大街远处走了。安争注意到,在楼下转角处,迦楼火舞站在那看着猴子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动过。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很凶险。”
陈少白道:“咱们这次要面对的是个不死的家伙,而且还有两具身体。他自称圣尊,佛宗对他却不闻不问,足以说明这个人的实力强大到让佛宗对他都不愿意轻易招惹。咱们这些人要不这样,大家凑凑钱,咱们试试看能不能买-凶-杀-人算了。回头凑够了钱,我问问我爹干不干”
安争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你爹把他那个大水晶棺都弄到逆舟里去了,说是要固本培元”
“计划就是这么个计划,一点也不复杂。”
安争道:“我已经把诱饵放出去了,雅拓昂哥不来的话咱们也没有办法。他在括罗国正承宗的宗门里一定有什么秘密,他在那是不死的。所以咱们现在是兵分三路,按照玄庭的说法,他去地狱杀雅拓昂哥在地狱的分身。猴子在雅拓昂哥进迦楼罗城之后就去正承宗的总舵,找到那个神秘的法阵一具捣毁。而咱们呢干掉他。”
安争转身走到阳台上,手扶着栏杆看向外面:“你们有没有觉得,城主应该是认识猴子的。”
“你也这么觉得啊。”
古千叶听到这个话题之后好像被电了一样的蹿起来,跑到安争身边:“她看猴子的眼神不对劲,那可不仅仅是认识那么简单。我总觉得他们俩之间一定有什么爱恨情仇的故事,一万字写不完的那种。”
“你怎么知道。”
“我是个女人啊,我知道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陈少白撇嘴:“你再重复一遍。”
“我是个”
古千叶一个冲天炮打在陈少白的下巴上:“乖,下半句你来说。”
陈少白捂着下下巴:“你是个女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