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眯着眼睛说道:“我都没有说你错了,你自己知什么错?我只是问问你我的人好用不好用,看来不用问,应该是好用,不然的话刚才我点名发现人少了不少,派人来叫,居然都叫不回去。”
郎安生跪在那,头顶着地面,一句话都不敢说。
“呦呵!”
外面传来一个人的冷笑声:“这是哪儿来的大爷啊,在我第三分衙里面这么耀武扬威的。我的人膝盖也是软,怎么就跪下了?”
第三分衙检事赫连从新带着一队人从外面进来,脸色铁青。他带回来的这些谍卫一个个手压着佩刀,似乎随时都准备大开杀戒似的。
安争看也没有看他,附身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郎安生。
“刚才我听你说,我的人在你这院子里打扫卫生,两块地砖之间的缝隙里都不准有一点儿尘土,不然的话谁也别想走?我就欣赏你这种做事认真负责的人,刚巧我手里有些案子人手不够用,这样吧,你跟我去第一分衙忙活几天。”
赫连从新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打狗还要看主人,安争你不觉得自己过分了?我的人,你想欺负就欺负,你想带走就带走?”
安争坐直了身子,这才看了赫连从新一眼。
“我们没有见过是吧。”
安争问了一句。
赫连从新道:“见过怎么样,没见过又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我对姓赫连的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印象,可以往后追溯一两万年。我的人你想借走就借走,你的人我想借走也得借走。我不在的时候你的人借我的人没有跟我打招呼,你在不在有什么意义吗?”
安争抬起头,微微昂着下颌。
赫连从新气的笑起来:“你真以为仗着司座对你偏心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在缉事司做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这地方,轮不到你撒野。”
“你在缉事司里干了多久,关我屁事?”
安争站起来,扫了一眼那些茫然无措的第一分衙在这打扫卫生的人。
“都自己滚回去等着我问问你们腰板为什么那么软,幸好你们也只是腰板软,膝盖不软。我喊你们回去你们因为害怕他而不回去,仅此一次。从今儿开始,我喊你们,谁拦着你们都不行,谁拦着就只管干,出了什么事也轮不到你们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