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的本尊和城隍分身都休息了,分身蛐蛐是难得的清净,那是铆足劲不知疲倦的在六头相柳体内“熨烫”穿梭。经过这一天多的穿梭,不说什么奇经八脉都被“打通”,起码它的主要关键都被软化了。它这相柳本尊的拖油瓶就这么当定了吧。
突然间,相柳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一股寒气浸透全身。
大春惊住了:“莫非是我烫着它了,它吹寒气降温?”
妺喜疑惑道:“不可能,都说了你这种是慢烤,它非但不痛,还会很舒服的休息。”
正诧异间,寒气消失,一股热风扑面而来!
这又是什么情况?空调坏了?
妺喜这才了然:“是此怪阴阳失调!这问题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大春不太懂:“是我导致的?”
妺喜拿不定主意:“暂且收工,不要被它推算发觉了。或是此地不宜久留,也该离开了。”
甄姬也说道:“就按这怪一天两夜的速度,外加昨晚的潮汐推动,差不多也要到扶桑了吧。”
好吧,也该走了。
于是在相柳忽冷忽热之间,大春在血肉中一路摸索来到了怪腮处,悄悄的透过腮缝一看,那是阳光明媚,远方豁然有陆地的轮廓。
再看周边,前前后后十几只小船大的巨型“清道夫”拖推着相柳前进。之所以说是“拖”,是因为有六个清道夫叼着相柳的六个脑袋。不得不说,这体型很方便救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