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缜望着地下咬牙,把刘坤一踹,接而扛出墙了。
……
李南风听说李存睿被刘坤告已经是好几日之后的事了。
李勤得讯大怒:“这姓刘的哪来的狗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小爷就不信他没有把柄在外,但凡让我抓住,看我不去告诉二伯!”
李南风对刘坤没有印象,前世那些踩压李家的文官里,高高低低官员太多,她也不可能一个个对付,只有当时为首的几个被她记在心里。
听到李勤这么说,担心他闯祸,就道:“皇上自有主张,你可别乱来,到时又生出旁枝末节。”
不过她还是让谭峻去打听了一下刘坤的来历。
谭峻回来说:“这刘坤的岳丈是个卖香油的,他岳父没有儿子,早年靠着三间香油铺子省吃俭用供着他读书。
“后来考了功名,他运气好,替当年时任朝官的长沙知府管过一段时间账,后来改朝换代,长沙知府就把他举荐给了太师。
“要说违法乱纪,目前倒没发现。”
这才建国一年呢,再大胆当然也不可能这么快动手,尤其像刘坤这种寒门出身的,只会更加狡猾!
一个靠岳父接济才考得功名的寒士,居然去弹劾一个自掏腰包接济学子的朝中重臣——就算李存睿此事有欠妥当,他刘坤这么做,也是跟那六千考生过不去吧?
他有个一力支持他的岳父,不代表人人能有这样的好运气!
“好消息!好消息!”
正说到这儿呢,李勤的小厮重灵就拍着手冲进了学堂:“刘坤不知被谁打了,鼻青脸肿地晕躺在大街上!还是被路人泼了水才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