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睿呀。”皇帝道,“但他引咎辞官了呀,他都已经不是官了,这怎么能用他?”
梁赐道:“不是官就请他出来做官,做了官皇上就可以随便用他了。”
“人家铁了心要辞,朕也劝不动啊,总不能拿皇权逼人家吧?”
“君为臣纲,皇上要用人,朝堂要办事,这是天经地义,怎么能说是以权相逼呢?”
梁赐又抚了抚疼得快冒烟的嗓子。
“说的也有点道理。”皇帝道。转而他又道:“那这满朝文武能心服朕请他出山?”
“谁不心服,那就让谁上试试?”梁赐指着门外,“明日这大典可是整个前三宫的场地都得占满,满朝文武,除去世家出身满腹经纶且还为大宁立下汗马功劳的太师,还有谁比太师更有资格啊皇上?更别说太师一家保护皇后还有大功!”
皇帝站起来,揣手道:“你真是说的对,太师是我大宁的大功臣,也是大忠臣。”
梁赐双手拢在腹前:“所以皇上还犹豫什么呢?这么好的太师,必须得请出山啊!”
皇帝却道:“可是此事过去还不久,这么快就让太师复官,是不是显得朕办事雷声大雨点小啊?”
梁赐咽着唾液,深吸了口气说道:“那臣就再给皇上推举一个人好了。”
“谁呀?”
“吏部左侍郎曹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