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我都知道咱们矛盾怎么来的,关键起因还是在于你,要不你去父亲面前服个软,说日后再也不跟我打架了,先把他心情捋顺了,我再去请他收回议婚的成命,如何?”
晏驰鼻子都气歪了:“合着你这是推着我打头阵?既如此,我跟你合伙作甚?我不会自己去寻他吗?!”
“当然不啊,你也知道父亲偏心我,有我从旁收尾,等于也是咱俩都表了态,那这事儿必须成啊。不然你觉得你去能有用?”
晏驰简直不想跟他说话了,怎么要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正常人说到爹娘偏心都会否认,他倒好,白眉赤眼地认了,这不是跟他炫耀么?还有啊,他居然明目张胆把他推到前面当枪使,他这是把他当什么了?肆无忌惮地对他?!
“你——”
“别你你我我的,这是咱俩的事,我要逃不脱,你也逃不掉,你就说你去不去吧?”晏衡悠然抚了抚手腕。
晏驰咬牙切齿,一把将他推出了门去,啪地关上了门。
院门外下人们听见动静又紧张看过来了,晏衡又大声拍起了门:“二哥,我明明只是给你来送药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你倒是说句话呀!”
“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晏驰血都要冲顶了。
“不是啊二哥,父亲母亲都让咱们好好相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二哥?”
“世子,二爷这是怎么您了?”
下人们见状已经过来。
晏驰听着,实在不想再掀波澜,忍不住又把门开了,瞪了下人一眼,一把抓住晏衡手腕又把他拖了进来,然后砰地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