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过去将他带到角落问道：“白小雅呢？”

阿明看着方月无神的双目，以及尽量平稳的语气，只觉得一股令人战栗的寒意，从心头升起。

“……大，大小姐在和人挤楼梯，和你一样，想上去找园姐。”

“你该跟着她的。”

“大小姐跑得很快……”

“她会抓狂的。”

“什……”阿明楞了一下，很快沉默了下来，好一会，才说道：“园姐……死了吗？”

“房间被炸没了。”

阿明一下子握紧了拳头：“不是……绝对不是老大做的，老大不会做这种事！”

方月的双眼，仿佛变成了死鱼眼，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极为阴暗：“不重要，我会找到他，亲自问清楚。”

顿了下，方月说道：“给白小雅打电话，让她回来。”

“大小姐要是不肯呢……”

“那就和她说，我要找她阿爹谈话，她是个聪明人，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阿明又一次沉默了，周围的喧哗吵闹着，仍在继续，大火烧着大楼，火光照映在方月的脸上，将他平静阴暗的脸，照的火红，仿佛随时就要暴起的嗜血野兽。

犹豫了下，阿明拨打了白小雅的电话。

那边很快传出了喧闹的声音，然后……阿明的表情，逐渐变得震惊与怪异。

方月第一时间捕捉到了阿明的表情变化：“怎么了？”

阿明没说话，只是将手机递给了方月。

疑惑地接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