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宸渊对她的到来一点都不意外,甚至,他此刻的手里就拿着本【无名册】在看着。
看到祈宝儿的到来,他就像是顺手般自然得不要再自然的将小册子递了过去。
在一旁服侍的福公公看来,这俩怎么瞅怎么有种老夫老妻的味道。
“倒是还真猜出了朕的几分心思。”
在她面前‘朕’都出来了,虽然不是冲着她,可也能听出这丫已经是动了怒。
祈宝儿文采啥的不行,但字好歹还是认得全的,小册上翻开第一页的那(治水)二字是那么的显眼夺目。
现在的祈宝儿还真有点官已经当出点门道道的意思,看到这册子,她就明白此事皇帝不只是已经知道且估计已经有了什么安排,那她就不适合再掺合进来了。
不过瞅到‘治水’二字,她想到了夹在奏疏内的折子。
“皇上是已经知道了河州水患的事?”刚这丫好像说的是‘猜到了几分心思’。
和治水有关的,据她所知近来就河州有水患的消息传来。
话落,从袖中取出没忘带上的折子呈上,“皇上,河州军副将上呈到兵部的奏疏中,夹带了清河县县令卫斯然上呈的折子。”
清河县县令的折子,却要夹在武将的奏疏中来上呈?
君宸渊接过打开,没会儿整个御书房的气温都降了好几个度。
对冬天基本没冷感的祈宝儿都不自觉紧了下衣服,“河州修河之事臣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在两年前河州知府便已上过折,皇上还在朝堂之上说过此事。”
“在前阵子皇上还派了钦差去了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