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富贵急急的指着自个的脸说:我,我富贵啊泰叔公,你咋能记不住我呢,你等下拿了纸笔记得先给我名字写上啊。
然后是蔫巴和高大有一左一右的架住祈康泰,我们俩虽然是外姓,可都是你大哥亲口承认过的兄弟,也是你兄弟,这名儿等下也别忘了添上。
爱凑热闹这毛病显然不是她上一世那的人才有,这儿同样也有,汉子们全围了过来,你一喊我一叫的,站在外面没挤进去的还急得跳脚。
祈宝儿敢用脖子上的脑袋保证,这些人估计也就除了蔫巴和大有俩是猜到或是她爹有说过想做什么。至于其它人,顶了天想到了大家一起走人数庞大,三合镇里就是有人,看到他们人多/多少也会顾忌,他们就更安全。
祈宝儿抬头看单手抱自己的祈老头:爷,您实话说,咱家祖上没当官的,是不是因为咱们祖上是土匪出身?
祈老头正摸着下巴思考状,话说他刚刚还担心儿子不顶用呢,没想到他的大儿子有了闺女后终于有担当了。
祈宝儿:“……”
这边在如果插个大旗朝廷就能给定性为逆贼,那头祈家村的好几个婆子正和田家村的人商量着散伙问题。
祈康安也不是村里所有汉子都叫来,没那胡来的劲,都是人品信得过平时至少是有常走动的,不过这家占一个那家一个的,论户算的话,也占了一大半。
剩下的十几家人,多少都有些,,,呃,和老祈家平时关系不是那么和睦。
比如老太爷家的二房,当家的叶大丫和老祈家跟有仇一样,呃,不是跟,是真有仇,叶大丫单方面的恨着田老太,带着下面的小辈和老祈家也从不往来。
再如赵寡妇家,赵寡妇年纪时对祈老头有过想法,都下过手,谁知祈老头这人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把人光着膀子从家里打了出去,让赵寡妇丢了好大一回脸,两家从此也是结了仇。
这时田大丫和赵寡妇俩就凑在一起在田大丫的娘家说话,约莫半个时后,原本悄摸着去的俩,回来时高扬着头跟斗胜了的那啥一样。
河边洗衣服的田老太奇怪的回头看了眼,问身旁的叶三妮,“她们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