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太又给了他一下,“阴阳怪气啥呢。”
叶三妮抱着祈宝儿从只离他们俩几步远,到现在已经离了好几米外,这样的场景,不太适合他们小辈多瞻仰。
“宝儿,你爷刚带你去哪了?”她洗好出来还准备给闺女梳个漂亮的头呢,好嘛,人没影了。
祈宝儿趴在叶三妮背上有点昏昏欲睡,“爹开会呢,爷带我偷听去了。”
哎哟,咋这孩子话说出来咋这么难听。
“鬼扯,什么偷听,你爷是不放心你爹。”叶三妮给了祈宝儿小屁屁一下。
趴着不动的祈宝儿回忆了下,这好像是她这几天来第三次挨揍了,还两次都是被打的屁股蛋。
她是不是该弑亲了?
叶三妮哪舍得真打闺女,轻轻拍了两下就不舍的给揉了揉,“等下出发,你还是和你爷骑马不?”
自从从村里出来后,闺女都不太像是她的闺女了。
不是她爷占着,就是她爹抢走,一路上母女俩一块的时间,说来最长的也就刚才她给洗了个澡。
路上累没空想还没觉得有啥,这停下来脑子回过味来,是怎么想怎么心酸。
她就怕闺女逃个难等安定下来时,和她这个娘会彻底不亲了。
祈宝儿满头黑线:这咋打就算了,还耍上牛氓了?
“嗯。”祈宝儿的声音有些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