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钱的符号在祈宝儿的眼中跳跃。
“发了,发了。”
同样的话,在好几个地方响起。
地窖外的院子,库房,马厩。
地窖外,整整两百三十七袋百斤重的粮,全是细白面,一百多袋压得严实的雪白棉花。
大小不一共九十三个箱子,里面装的全是布料。
他们现在缺啥啊,可不就是粮和要进卫城后御寒的棉衣。
库房那头,兴奋是兴奋,但兴奋劲一过大家伙全萎了,库房内东西是不少,可他们带不走。
都是如花瓶这一类的易碎品,还都是大件,对于他们还要继续逃的人来说,这些,,,多余。
它再贵也多余,压根带不出盈州。
马厩那头,祈富贵指着其中一头最高大的马朝其它人吼道:“那匹谁也别抢,我孝敬宝姑姑的。”
旁边的汉子看着祈富贵指的马也认同的说:“宝姑姑可是救过咱所有的人,这匹马合该给她。不过不是你孝敬,是咱一起孝敬的。”
别想贪功。
在场的都是一起挨过棍子被祈宝儿用石子救过的人,自然全都没有二话。
有个汉子还提议道:“这儿有十一匹马,但给咱村那也是不够分的,为省得后面麻烦,咱先把这匹马给牵出来关在其它地方吧。”
“可以。”祈富贵想都没想的上前去牵马。
谁到时把马交给宝姑姑,宝姑姑就记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