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探到的消息就这,只能银子过,他们这啥也不认只认银子。
我那同窗,鹤丰镇上还有亲戚呢,亲戚家侄子还在衙门做事,不顶用。”
“我再想想。”
祈老头甩开祈文方就往祈宝儿那跑,捞起祈宝儿避开人堆。
“乖乖啊,你那还有多少银子?”
祈宝儿想了想问道:“爷,你是想咱们先垫银子让村里人过去?那指定不够的,三六九的人再加三个受伤的,一人要五两呢爷。”
她手里倒是还有其它东西可以卖喽,可这城门外也没能买得起啊?
且,这时候财可千万不能露了白,咋大有叔打听到的消息是一人十两?她不信大有叔会瞎说,这里面有道道。
鹤丰镇比北阳镇可嚣张,且这周围的难民人也更多,杀人越货这事他们未必做不出来。
五两还只是入个城,镇都不给留,路过下赶紧滚蛋。
这都光明正大的抢了。
祈老头这回也蔫了,这可不就是不让过嘛,哪过个城要五两银子的,他们这样的老百姓一年一大家子都未必能存个五两呢。
这时那边大家伙也都知道五两过城费的事了,整支队伍都是一片的绝望,好些人都软倒在地已经没劲哭。
可真真是不给活路了,一点活路都不给了。
吴昊远垂在双侧的拳头紧握得青筋暴起,咬着牙一字一顿,“狗官,这些狗官。”
君宸渊冷沉着脸直视着城门方向,“你去想办法。”
吴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