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近,只是窜溜瞅下有没有人,飘仔来去得很快,但还没完全天黑对他的伤害也大,出去不到一个时回来,他就只剩下了薄薄能透过他瞅到后头的一层。
“直走那条道没人。”只留这么一句,飘仔就溜回了佛珠内。
“咋是直走的道没人?”不是应该直走这条道拦人最容易能拦到吗?
祈老头坐着银仔过来,听到大儿的嘀咕立马开喷:
“管它啥原由,飘仔不会看错,直走这条道安全,咱就直走,正好更近,你都安排好没,安排好了就走,咱不留这。”
“安排好了,伤一路过来高大夫也都先给包扎了,有俩伤的重的我让整出辆车来,大家一起换着推着走。”
“成,那就走。”
继续往前走。
停一停那累劲又上了头,一个个已经都能感觉地在转圈圈。
可后头那些难民离得近,大家伙自个待这也都不安心,一说走都没二话,爬起来迈开腿。
走。
继续朝前,左右是山,一片的绿色原本对他们来说应该带着希望,但现在大家伙怎么看怎么感觉那是都带着股阴森。
风不再是滚烫,吹来也不咋舒坦,只觉得都瘆得慌。
朝前不知走了多久,约摸着又是两个时,后头传来汉子有气无力的叫声:
“安,安大爷,不成,不成了,力叔不成。”
和祈老头年纪差不多的祈良力实在撑不住的倒下了,不只是他,就跟个信号一样,年岁大些的一个个纷纷倒下,后头传来阵阵的惊呼声。
祈康安赶紧喊:“停,停,都停下。”
去扛起高大夫就往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