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三合镇的,路过鹤丰镇时那时还没封城门的要过城费,不过也拦着,只是没一人五两这老高的价,意思意思下就能过去。
他们都是沿山脚走,他说一路碰着好些难民集在一起抢路过的人,水倒还真有,但有水的地方就有人,都是一伙一伙的在那守着。
他也是从难民那打听到附近的山上有土匪,那些难民好些都是鹤丰镇附近的村子一路过来的的人,都晓得那些附近山上有土匪不敢过来。
他说他们也是赌命了,不往土匪堆中走,早晚也是被难民抢的份。
也正是被难民们阻着抢着,他们才走得这么慢,说比咱可早走了五六天呢。”
他们还几乎全是腿着走,那些富户可是主子坐马车,护卫全骑马。
祈老头万幸的拍了拍胸口,“咱还好直走,热是热,咱好歹都撑过来了。”
这要也必须为了水而沿着山脚走,现在可能都得少人。
祈康安也点头,“叶员外还告诉我,这儿原本是不应该缺水成那样的,是上流的水在两年前被截了,改了道。”
“啊?”截了这么一大块地区的水,这可是大工程。
可为啥呀?
这一片光他们看到的,就好些村镇呢。
祈康安抿着唇点头,“叶员外也猜着这事不是小事,还劝我,说这事不归咱能过问的,瞅着后头那河,估摸着往后可能不会再缺水就成了。”
也是,这哪是他们老百姓能管的。
可事实告诉他们,还是高兴得太早了些。
队伍又往前走了两天,路过了镇路过了村,有看到明显是曾经河的地方,可依旧是一点水没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