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将抓到的难民不是关在一起,而是老人老人一车,汉子汉子一车,妇人和小孩也是分开。
都用难民自个身上现成的破衣扯下给堵了嘴,绑了手脚。
祈康安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宝啊,为啥要把路过的难民都抓了?”
前头三合镇那碰到的是杀,这碰到的是抓难民,这都是做啥啊?
祈宝儿想到了刚出发不久不知道听谁说到的一个消息,说是宣王的生母贵妃娘娘也在盈州,宣王正在给她盖大宫殿住。
“爹,你说会不会是抓徭役?”她也想过是不是抓人去做药人,可应该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
不管抓去做啥,总之对他们来说这都不是好事。
“宝啊,咱咋办?”
没地儿可去啊,爬山,不中,他们想走的道再往前点就是河从山下来的拐弯处,得过桥。
去左边另一条道,那得翻过中间的大山坳,不明晃晃的落那些兵的眼里?
去右边就更狠了,得先从中间那条道再翻过去,要能到中间那条道上去,他们还翻个头。
祈宝儿拉着她爹的腰带往后缩,父女俩缓缓的就保持着趴的姿势一路滑行下来。
山坡下面的村民们都无声的仰着头焦急等着,看到他们动了,全体行注目礼,视线跟着他们一路往下滑。
等父女俩停到地上,祈老头和高大有等人赶忙围上去。
祈老头边给祈宝儿拍身上的尘土边问:“咋样,是不是真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