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没坚持给,反正进了卫城吃喝至少暂时就不用愁。
反而是她自个,一饿着就有股无名火直往头顶上冒,她都担心哪天没控制住连爷都能一掌拍飞。
祈宝儿知道自己最近不太正常,可前世是野路子,这世也没人能教她,知道又有什么用,她依旧只能自己琢磨。
直啃了俩大饼两馍馍祈宝儿才住了嘴,很不好意思的说,她还没饱,可空间里已经没吃的了。
最近祈宝儿看家里人都有丢丢的小愧疚。
本来藏她空间里的吃食,多少有点意思是准备来家里人在外的粮都吃完后偷摸拿来救命用的,可在她胃口开始大涨后,就全进了她的肚子。
说到这,大郞表示,他是最有发言权的一个。
就在出了远安县城的那晚,夜宿野外时,他妹是和银仔躺一块。当时他想着,银仔身上多暖和啊,也跑去缩银仔肚子那睡,反正银仔的肚子那块地盘够大。
大约下半宿这样,他迷糊中感觉有股狂风吹过,一下就被吓醒了。
爬起来一看,狂风倒是没瞧见,就听着窸窸窣窣跟一群小老鼠在偷吃什么一样的声音。
再细一瞅,好家伙,他妹抱着块比他脸还大的大饼在那一口接一口。
原以为是妹饿了半夜给自己开个小灶,没想到他妹吃完了大饼换馒头,吃完了馒头继续饼子,饼子完了再馒头。
哎哟把他给吓的,连滚带爬的赶紧去找爹和爷。
然后爷孙仨排排蹲一旁,眼瞅着他妹那晚吃了九个大饼十三个馒头外加七个馍馍,还有一大水囊的水。
爹和爷都担心的时不时揉下妹的肚子,扁扁的跟没吃啥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