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康安没好气的给了他后脑勺一下,“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好?
哪好了?
就说那个青稞,说是亩产高,高哪去,一亩到底能产多少。
卫城这冷的,虽说听说了是近两年比较特殊,都是才这月分天就这老冷,可谁能保证明天还是不是这样?
要是还这样,那青稞还能种不?能耐得住这冷不?
就算能,你再想想,落户分地,这地又分的是哪?
卫城是不小,可你们瞅瞅这有多少难民,再说了,已经开垦出来的地能给你不?
寻思寻思就该明白,一准给分的都是荒地,得大家自个去开荒。
再说酿酒,粮都没出来,还酿酒,那都猴年马月的事了。
我跟你们说,咱万事都得先想想眼前。
大家伙跑到这,手头还剩下啥?
说是有救济粮,这救济粮到底是怎么个救法?”
大郞和四郞都了悟了般的重重点头,唯祈宝儿冲亲爹翻了个大白眼,就忽悠吧你。
祈康安冲闺女眨了瞅眼:宝啊,有些事,和他们整不明白,说些实际的,具体的还是得啥父女俩商量啊。
“大哥,大哥。”
另一个安哥严贵安同志挥着手跑过来。
他后头还有几个村民也跟着在跑,脸上都布着红光,看来是打听到啥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