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别怪我无情哈,你们要都出事了,我就自个走。
麒麟国这么大,我想到处都看看。
还有青龙,白虎,朱雀,玄龟这四大国。”
以神兽为名的国家,不去瞅瞅岂不是白来这一朝?
祈康安又好气又好笑的再次拍了她小肚肚一下,“你倒是心大,还四大国都走一走,咱这盈州都未必能走出去。”
祈宝儿不为所动,还小肝肝鼓了一下,“爹,我觉得,咱快到沿峰口后,寻个地方都躲起来,再去探下路,如果有地方能不经过关隘出沿峰口,咱就全溜。
只要不是像咱们刚出来的平阳关一样,出来只一条桥可以走,山咱怕啥?”
祈宝儿个人觉得,平阳关才是最险的地方,出了城门后是个大空地,那是点兵的地方,再过去是座五米左右宽,长达近一百米的石桥,桥是一深崖,崖底一条据说是深不见底的河流。
朝廷的兵要真打到平阳关,关内的人只要将桥给毁了,朝廷的兵就基本没希望能过去,当然里面的人也没希望能出来。
不过这时期能建起那么一座宏伟的桥,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人力,物力,财力等等。
也许这正是那座桥现在依旧还在的原因。
可要当兵真正临城下时,还能不能在就未必了。
祈宝儿为那座桥默哀了零点三秒。
祈康安深觉有道理,不过,,“到时再看情况吧,要也是这样一望无际的雪地,咱就只能赌命了。”
都没参过军的人,不知军队是怎么个运行法,俩父女母性瞎猜着,完全不知道他们此刻的想法,在军队面前它毫无意义。
越往北走,树林越少,抬眼朝前望去,飞雪下只有与之映照的雪地,偶尔着才能瞅着棵树可怜兮兮的立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