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的一个青年边走边时不时转头笑道:“老太太,您放着心的往前走,越是慢,越感觉它晃悠。”
扶着田老太的祈康富也劝道:“娘,你别怕,我这不在你身边嘛,要掉下去,那指定是我先掉。”
青年:“……”
田老太没好气的白了傻二儿一眼,还别说,被他这一气,她竟然不怎么害怕了。
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就汉子们脚踩艞板心里都惧着,好在吴家的船大艞板也宽,实在害怕视线直盯着前方的船身走就不会真给掉水里。
不过速度嘛,就甭想能快了。
等到祈康安扶着祈老头踩到艞板上,已经是一个时后的事了。
祈宝儿走在爷和爹的后面,她的后面是赵掌柜和虎子。
突然,祈宝儿顿住了脚步,脑袋跟甩一样的猛的看向码头进来的方向,脸上的神色是赵掌柜从未见过的冷沉。
赵掌柜疑惑道:“宝姑娘,怎么了?”
祈宝儿没有回答,而是脚蹬艞板一个借力,直接从十几米长的艞板中间腾空而起,越过了海面飞身到岸上,脚在地面一个借力后,闪身便不见了人影。
祈老头和祈康安都猛然回首,然后双双震惊的望着码头入口那儿。
赵掌柜,,赵掌柜也不用问了,他转头已经能看到码头入口那乱成了一团,最关键的是,一只巨大的毛绒绒的似狗非狼的雪白大家伙和一匹高头大马被一群举着刀的衙役包围在中间。
马在扬着脖子鸣叫着,毛绒绒大家伙龇着牙一脸的凶狠。
赵掌柜也不知为啥,他竟然神奇的看出了那俩似乎都挺着急般,连它们的鸣叫和吼声他好像都听出了焦躁来。
祈老头不自觉的泪落了下来,紧拽住了祈康安的手,“是银仔和风驰,是银仔和风驰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