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过是一群下人的家人的下人,他们的顶顶头上的主子那可是堂堂郡王府的主子爷,论身份,就是宰了你家那位最顶顶的下人,就是齐国公府都不敢说什么。
要论底气,德源客栈与酒楼的人自觉自个要更足。
这哪能忍。
于是,你踢我一脚我揍你一拳,你拌过来我踹过去···
官家队伍为首的一人下马后,冷着脸朝着后方看了眼。
这一眼那个震慑的,都不用喊,后方两支队伍顿时全都老实了。
祈康安一一米九几的大汉,小鸟依人般的紧紧搂住了银仔的大腿,心有怯怯,“宝啊,这俩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真没多少时间的事,也就那么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瞅瞅,瞅瞅,双方有一个算一个的全挂了彩。
最逗的是,钱掌柜这个为老不尊的,竟然死死的拽着一公子哥的头发不放,就是现在大家都安静了,他的手还在那公子哥的头上。
那公子哥和钱掌柜也差不离,此刻同样也是揪着钱掌柜头顶绑好的发髻死不松手。
讲真哈,祈康安在村里见婆娘打架见过多了,但和这俩比,村民的婆娘都应该自愧不如。
“大人···”跑过来想汇报的衙头跟着往后方看了眼,顿时所有的话全卡在了喉咙口。
这,,这是闹甚?
吕轻何没理他的直奔银仔。
祈康安顿时心一紧,忙站直的挡在了银仔面前。
要换以前,见到官他一准就跪,但现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