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赵掌柜说过,吕知府的父亲是中书令,他本人和小将军关系好,和当朝太子似乎走得也挺近。
爷,这样的人,回京城是早晚的事,咱们就一群普通百姓,得罪了他没一点好处。”
别问怎么会上升到得罪的地步?谁知道这人心胸广不广,也许一点点小事人就膈应在心里了呢?
再说了···
“他一开始赶来应该是本着给咱撑腰解围的意思,来了后看到方家已经吃了亏,他就借着这势头再坑方家一笔。”
祈康安终于回过味来了,“宝,你的意思是,吕知府向方家要的赔偿,本身就有一部分是帮他自个要的?”
祈宝儿:呃···
“爹你说得太那啥了,不过意思也差不多吧,要不我们伤了方家的少爷,又损了方家的颜面,咱又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人凭啥还要赔偿?
又不是吕知府欠咱该咱,冲吴昊远的面子,他当个和事佬将咱安全送走也就是了,凭啥要得罪人的向方向要赔偿?”
真如她爷说的,一路有些过于顺当,难不成顺得爹都飘呼得忘了他们只不过是一群现在还没真正落户的难民?
“爹,别看方家出头只一个姨娘,可她是齐国公府长孙的姨娘,还是齐国公长孙至今唯一一个怀了子嗣的姨娘,吕知府不用怕,小将军也不用怕,爹你说,咱要怕不?”
祈康安脑子有那么一瞬没转过弯来,“那,那个宝啊,那方姨娘不是那什么吗?”
肚子里怀的真是齐国公长孙的娃不?
祈老头听得又恼得给了他一下,“是不是不重要,齐国公府认,他不是也是。
你给我记住,乖乖做的一点没错,按我说,全给都没错。
齐国公府那是什么地位,他们要是记恨上咱们,都不用他们自个出面,随便的吱一声,咱们还能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