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了,难不成做爹的当众拆了儿子的脸不成?
只一转瞬,祈老头便笑着对中年衙役道谢:“太麻烦知府大人了。”
衙役,,,刑衙头见多识广,虽然祈老头的表情只那么一瞬的变化,他还是看得分明,便知道这是个聪明的。
加之知府大人在他面前提过几嘴,他心中多少有数该将这伙人摆在什么位置。
笑容不变道:“正好今儿我当职,便护送你们过去,也正好着你们也认认路,以后若是有事,你们也可到城里来找我。
哦,忘了说,鄙姓刑,现任衙头一职。”
哎哟,这交好的意味可是透着话直白的传过来了。
祈老头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甭管人心里真正怎么想,这话它听着舒坦不是。
不过祈老头也不是那自贱的人,没因为刑衙头这一句话就顺杆爬,也没畏畏缩缩的自降身价。
他同样笑意满满的朝刑衙头供了供手,“多谢,现今我们落难中实为不便,等安顿好,刑衙头若是赏脸,定要来家中喝上一杯。”
刑衙头脸上的笑容越发真切,“一定,一定,到时老爷子可别嫌我叨唠。”
嚯~,这下改称老爷子了。
“欢迎都来不及呢,我老婆子手艺还算不错,到时您可别千万嫌弃。”
“哎哟,那我可一定要上门讨一口,老爷子您不知道,我家那位做出来的饭菜简直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