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的小姑娘都已经被亲爹给打成了这副惨样,他现在若再说处罚,村民们又会怎么看待他老祈家?
再说一身伤的祈羽珊,别以为他老头子眼神不好,刚刚看到他时那怨毒的目光可没瞒过他的眼。
这才多大呢?
祈康泰一直走在祈老头的后面,没看到祈羽珊的眼神,但不防碍他听到祈康水说的话。
自然是看出了父亲的为难与憋闷,视线扫过神色各异的村民,眼中晦涩一沫而过。
朝前迈了一大步站了出来:“康水哥,按说今儿这事不应该小弟来说话,不过我是四郞和六郞四叔,是他们的长辈,今儿就托个大替他们讨个说法。
四郞身子骨不好咱村的人都知道,自小就药不离口。
现在大家伙瞅着四郞和其它孩子差不多,那是因为宝儿在路上运气好的采到了朵灵芝,我们请了高大夫配了药给四郞一直温养着。
可四郞的底子太差,就算是有灵芝这好东西养着,他也只不过是瞅着好些,不用天天喝药而以。
遇寒遇热,着凉触水这些,都会让四郞的病又重发。
小弟不是要不给康水哥你面子,只是四郞已经晕过去了,还一直在高热。
咱都是做长辈的,康水哥您说,我们能不着急吗?
羽珊就是再看四郞不顺眼,她明知四郞身子骨不好,怎么能将四郞给推进河里去呢?”
不要和文人斗嘴,祈康安先是晓之以情,咱换位思考下先,却在尾巴尖尖的突然来了句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