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和他们现在没啥关系,路通判担心的是,芦山矿洞底下有可能也有祈氏一族的人。
而且,这个可能性很大。
祈宝儿此刻脸色也不好看,路通判不敢说多,但点到了盈州二字已经足够。
开私一矿的主人,八九不离十的和宣王脱不了干系。
这么一来,
宣王只守个盈州都敢和朝廷叫板就说得通了。
原她还以为是盈州那儿有铁矿要开,还以为宣王的仰仗是邪修和弄出的那些怪物。
她那时还觉得宣王莽,毕竟这邪修朝廷有国师,怪物也总有克制的法子,朝廷还一堆神人的,总有人有办法。
这儿不是神化世界,
功守间依旧主力还是普通将士。
那么兵一器与军一械,就尤为关键。
兵可以少,
只要军一械上面强于对方,以一抵十不是虚言。
可那时她所知的信息,宣王有铁矿但还未开采。
所以她从客观的角度上看,觉得宣王冲动了。
原来这儿还有一座不知道已经开了多久的铁矿在!!
祈宝儿想到了北阳镇留人,想到了半路碰到的宣军抓难民事件。
想到了卫城城门口的宣王亲书的‘罪已召’。
想到了他们出卫城的艰难。
路通判人还有些恍惚,一时没注意到祈宝儿的失神,颇带了些急切的问道:“不知县主是否已经联系了贤王?贤王何时会带人到平安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