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远镖局也引起了祈宝儿的注意,顺着问:“他们做坏事如果没留下证据别人又怎么知道是他们做的?”
提到这,那她可就不累了。
“这得提到五年前,也就是我母亲出事那时。
我母亲突然中毒昏迷,毒源找不着,御医也没办法,后来还是请了国师。国师来看过后,说母亲不是中毒,而是中了神人的招,是一种把人困在梦里的诡异能力。
咱们麒麟国对神人都是有记录在册,有这能力的人仅只有一个,正是风远镖局的老板。
可就算如此我们拿他也没办法,那阵子他人正好不在京中,不仅是不在京中,还是保了趟镖去了边关乌城,人都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隔着十万八千里呢,国师说如此远的距离神人的神通还没那么大。
没几天母亲便醒了过来,醒来后精神恍惚了好些时日,那时风远镖局的老板依旧不在京中,直等了有小半年人才回来。
这事儿甭管是不是他做的,我们都拿他没办法,无凭无据,仅凭人家记录在册的本事,人也可以说也许还有同样有那本事的人没有记录在册呢?
从那时起朝廷便开始盯着风远镖局,这几年来又发生了许多摸不着的事儿,都和风远镖局有关,可同样拿他们没法。
以前风远镖局想来也干净不到哪去,只是都没人发现他们。”
冰华郡主越说越恼,心里也是越想越憋屈。
不说她是皇亲,竟然已知仇人是谁却不能对付的憋屈了,就普通人碰着这事儿都会气成河豚。
冰华郡主也才十三,虽已经定了亲,可这年纪在祈宝儿的眼中,还只是个孩子呢。
瞧她气鼓着脸连走路都带着怒气,好笑的扯了扯她拽着自个的手,“别气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真不是风远镖局做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