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很顺手且习惯的甩了甩,婴孩飘随着她的甩动被整个身子都拉长不少,呈波浪形的跟着她的甩动而上下晃悠。
这下婴孩飘更懵圈了,“嘤~??”
四肢怎么瞧怎么都是爪子的小爪子四处抓抓抓,还别说,看着有些小蠢萌。
也许是前世身为国之重器之一的关系,祈宝儿对小孩就如刻在骨子里的天生有股保护欲。
哪怕是个还未发育完全的鬼婴。
不过,好玩是真好玩。
又连手甩了好几下,有着冥神之力的压制,小婴孩飘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一开始还龇牙咧嘴的表示出抗议,后来直接麻了,扭曲的脸上随着甩动越发显怪异,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生无可恋。
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好像可能有那么丢丢的过分,祈宝儿咳了声停下,把瞧着都可以立地成佛的小婴孩飘放在床边,自己也跳回椅子上重新盘腿坐好。
然后,她有些头疼。
要是她前世,人不行,不过要是飘她用天眼看去,多少能看出些这飘生前的事。
可来到这儿后,她的天眼像是被封了部分能力般,只能看出人与飘是善是恶,灵魂是否干净,互相之间是否有因果牵连。
就如眼前,静安县主与小婴孩飘之间有着直接害与被害的因果,静安县主的灵魂污浊不堪且染着煞气与怨气,与之相反的,小婴孩飘明明在人看来它是在做恶事的折磨人,灵魂却只是满是怨气而无害过人的煞气。
祈宝儿这时哪还能不明白为什么静安县主都身在了上清观,却依旧还能被怨婴緾着。
她可不信已经和国观无二的上清观,会没有人发现怨婴,会没人看出静安县主和怨婴间的关系。
“看来闵郡王给上清观应该捐过不少银子。”
这点一点不难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