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还看到,不少露天躺在地上的人唯一露在外面的脸上,都是浓包。
露天躺着的人全在道路的左侧,右侧那边没着道路建着篱笆墙,里面还偶有包成像粽子一样的灾民在自发的巡逻。
这有染病和没染病的人区分得非常鲜明。
“谁?”一声厉喝,紧接着一阵脚步声朝着祈宝儿的方向跑来。
祈宝儿依旧站在凹处没有动,目光也依旧停留在城外的难民上。
没会儿,几个巡逻兵举着长木仓跑了过来。
本还以为是有什么高手想从城墙这进城呢,没想到竟然是看到这么一个小女孩站在城墙上。
几个巡逻兵都愣了一下。
为首的一个收了怼向祈宝儿方向的长木仓,上前一步小声又戒备的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
祈宝儿头都没回只伸出左手,手上挂着一块金边镶白玉令牌。
这架式,小队长可太熟了,这都是有身份的人惯用的套路,啥话不说,令牌一亮,他们就得全乖乖当孙子。
能咋办,接呗。
拿过一看,他心里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噗咚一声跪下,“参见安乐郡主。”
瞧吧,他要眼神不好不过来都没事,这一过来就得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