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流犯队伍一个个前身后背都辣么大的囚字,村民们也都没瞎。
流犯队伍他们不怕,可赈灾粮队伍他们怕呀,那可是真正的兵,听说这次还有好几个将军在呢,就凭他们做过的那些事,被知道了那不是分分钟切他们和切瓜一样?
“村长,他们会不会已经知道我们···”
“住口。”村长大声喝住他。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我们都是些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老百姓,老实本分的过着自个的日子,什么违一法的事都没做过。”
一个个全他么的傻子,这事能拿出来说吗,人就在村外呢,那可都是练过武的,耳力全不凡着,听到了可咋整?
再说了,这事儿又不是只他们一村的人干过,晓不晓得法不责众这道理?
“咱们那晒谷场够大,他们就是路过咱这借宿一晚。”
没为了其它事,都别傻缺缺的主动凑过去送死。
不远处树上的祈宝儿听到这就没再觉得还有听下去的意义了,扯了扯旁边跟来的锂郡王,抬手示意:‘撤’。
鋰郡王没异议的点了点头,两人悄摸声的来,又悄摸声的离开。
回到晒谷场,不管是运粮队这边,还是流犯那边,都已经三三两两围在一块正吃着晚饭。
祈宝儿和锂郡王俩也去领了晚饭,两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开吃。
他们这边一路以来都没玩特殊那一套,甭管你是郡王郡主还是将军士兵,大家伙都一个锅里吃,连开饭都没特殊的自个排队去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