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包括沐城,太子都遭了这么大的罪,她可不好意思和太子挣功。
而且,又是太子又是宣王的,皇家的事儿还是他们皇家自个折腾去吧。
显然祈康安也想到了这些,没反对的点头,“爹从白鬼教那审出了七个窝点,爹已经将供词都交给了太子殿下,后续的事情,爹不准备再管了。
当然,咱们要是途中有碰到,该清还是要清。
爹是这样打算的,咱们先将流犯送到岭南,不愿加入祈家军的人让他们自己先回京,后面的事,咱们只带祈家军。”
祈宝儿没意见的点头。
“爹估计这回能征到至少一万兵力,加咱们现有的五千多人,你是视察民情,咱们后面不大适合大部一队一块走。
爹想着,咱们准往哪走,大部一队便先行到前方的城池等候,咱们自己这边也玩个微服。”
视察视察,光看各个城池,光听官员们自个的扯蛋,这都毫无意义,还是要走入百姓中,亲眼去看,才能看到事实。
祈康安本就是农户出身,太知道灾年时百姓的疾苦。
所以,他对眼前沐城内百姓能如此安居都是抱着怀疑态度的。
祈宝儿再次点头,“沐城有太子在,咱们明天就带着流犯前往岭南,然后直接众岭南城出发去原城。
据我了解,屏城是沐州最穷的一城,下属几县据说有两个县已经快有五年连税都没法按数交上,就这五年,那两县的县令都换了两茬。”
“还有这事儿?”这祈康安还真不知道。
“可不有嘛,屏北县,正好位于运河的下流处,下个大雨就会被淹,捞灾是这两年多的事,可南部雨水频繁已经有四五年了。”
也就是,屏北县年年田地都要被淹,要么颗粒无收,要么收成变少,可不就交不上税了。
你说全县迁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