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和郡王他们呢?”
辰一不敢去看太子那显眼阴恻恻的脸,“回殿下话,郡主早上让十二来传话,昨夜收到急报,屏城告危,郡主心系之,便先行前往了。”
祈宝儿倒也没瞎扯个理由来唬人,屏城的确告危,昨儿下半夜连夜送来急报:屏城城外疫民暴一动,已于三天前的半夜冲进了屏城,围了屏城府衙,衙役死伤足达三十几人,屏城知府沙丙辉失踪,现,生死不知。
为这,祈宝儿父女俩原定的计划都得跟着改变。
本来准备的一同先送流犯去岭南成了派方启和周三贵俩领两千祈家军去护送流犯,而祈宝儿父女俩及其它祈家军,屏城都暴一动了,也甭再整什么微不微服,直接携大军及太医一同前往。
丫的,平定要紧。
同时,他们还带走了属于屏城的赈灾银粮及药材,省到到时还要调取。
这事儿一旁跟着忙了一晚的谈知府也知道,辰一话落后,他便躬身接口道:“殿下,昨夜赈灾副使亲自前往去取了屏城的赈灾银粮,有记录在案。”
他以为此事太子是知晓的,毕竟赈灾主使听说和太子关系及好,副使又是殿下的表哥,按说怎么的也总会吱一声。
看殿下这般疑似动了怒的模样,看来此事太子并不知情。
人家办的是正事,太子虽然心里憋闷可还能说啥?
他啥也不能说,要不人家这么为国为民你还表现出不悦,朝臣岂不得寒心?!
他还得赞一声:“爱卿辛苦,吾心甚慰。”
这时他还不知,祈宝儿他们还给他留下了份‘大礼’,一般二般人都承受不住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