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又不是要对我不利。
再说了,当时宝儿就是跟我说这些,我也未必能理解。”
不仅不能理解,那时她心里都在为毛老夫人祖孙俩担心着,宝儿要真和她说这些,她可能还会误会呢。
就如老头子说的,以前再亲,可毕竟分开了九年,她已经很尽量的要去和宝儿重新亲妮起来,只是这九年的距离,依旧还是在他们间形成了条无形的隔阂。
想明白了这,田老太很是愧疚,和祈老头说:“我以为在我心里宝儿最重要,后来我自个琢磨明白了,那时我的心,其实更偏向···”
祈老头笑着拍了拍田老太的手,打断了她后面的话,“那些不重要,已经过去了。”
他都看出来了,乖乖那么聪明又岂会看不出来?
是他的乖乖度量大,纵着老太婆呢。
乖乖都没怪老太婆,他又何必多那个事?
他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田老太看着祈老头的笑默了会儿也笑了,什么都没说,只反手紧握住了祈老头的手。
马车内老两口温馨着,马车外负责赶车听了一路的灼玉终于脸上露出了笑意。
抬眸朝前方望去,虽然中间还有好几辆马车隔着,不过依旧能看到高大银仔背上的那道纤细背影。
其背脊笔直如松,柔顺的发在风中缓缓飘动,如仙如画,又让人瞧着就感觉安全。
这就是他们的少宗主。
十二策马紧跟在银仔左侧,右侧是小椰子和秋雨俩并行。
因为赶着路,张嘴风就灌进喉间,因此互相间都没闲谈,静静的只有马蹄声和车轮碾压声的朝着京城而去。
依旧是没主解光环的一路无事,夜宿驿站都没能碰到个惹事的二世祖,顺顺利利的到达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