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倒是难得的有耐心,依旧不急不缓的道:“哈次帑能活着长大并不容易,能成为护国大将军就更是不容易了。
这些不容易中,对他最大的诟病,就是他的出生。
生母地位卑微,还是非乌月国的麒麟国人。”
这下懂了吧?
哈次帑因为生母低微的身份而恨麒麟国,非常非常恨的那种,已经到了只要是麒麟国的人他都恨的地步。
“皇上,乌月国的任何人与尚尚书勾一结/臣都不会怀疑,唯这个哈次帑,绝不可能。”
这次是王尚书跳了出来,“祈侍郎原何如此肯定?成大事前,这些私恨私怨祈侍郎如何能保证哈次帑不会暂时的放下?”
“哈次帑为人冲动易怒,能成为护国大将军不是因为他有多高的谋略,而仅仅只是因为他会打。”
在王尚书还想反驳前,祈宝儿说:“皇上,臣虽没见过哈次帑,但哈次帑的笔迹臣见过,他曾向臣的宗门来过一封求救信。”
皇上都怔了下,乌月国的护国大将军都向其送出求救信,看来,宝儿这丫头所在的宗门的实力他要重新评估了。
不过,你既然有笔迹这证据,前面提那些乌月国的污一秽之事做甚?
“宝儿,朕不能因你一人之言就去断定信件是伪。”
祈宝儿立马接住话,“皇上,那也不能因一封不能确定来源的信,就去断定尚大人通了敌。”
她又说:“如果这样的信都能定罪的话,那臣可以让人用不同笔迹的写上上百封,朝中不就得多出上百个通敌卖国的官员?”
这···
特么就有点混不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