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最小的六郞不知愁滋味,还饶有兴致的问:“那后来呢?你们是不是像大伯母一样把那村子里的男一人都给揍一顿?”
这问题问的。
大郞足足怔了有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刚才说啥?”
这么那什么的形容,说的是他一娘?
祈宝儿都怔了怔,也实难想象出记忆中那个说话声音都柔柔轻轻,以夫为天以夫为地的亲娘能做出把男一人给揍一顿的事。
二郞给了兄妹俩一个‘你们没见识’的眼神,“大伯母刚到西北时救过几个走投无路的姑娘,这事儿被人给传出去了,那些人原是想着威逼大伯母,让大伯母别多管嫌事。
他们一群群人换着的把大伯母给阻在家里都不敢出去,把大伯给惹恼了,有一个算一个,全给逮到驻地的后山那儿去开荒。
那之后大伯母就变了,现在和知府夫人一块弄了个女子军,专门救上门求助的女子。”
一个有大将军做后盾,一个有知府大人做后盾,俩夫人现在在西北那名声可响了,差不多是西北男一人的克星。
三郞笑得人直往后倒,“大哥,妹,你们是不晓得,在西北那嘎啦,路上你喊知府大人来了没人怕,你要喊一声大将军夫人或是知府夫人来了,一准周围的男一人全跑光。”
大郞:“……”
祈宝儿:“……”
失敬,失敬!
兄妹几人喝着酒聊着天,不知不觉的时间便已流逝,等到小椰子和秋雨等人瞅着天已经很晚,不放心的跐溜过来时,只看到东倒西歪的一片。
祈宝儿扶着大郞起来,“去叫人来把他们送回去休息。”